饰演大婶的廉惠兰(《杀人回忆》、《82年生的金智英》)则更胜一筹。丈夫死后,大婶确认了尸体,独自一人时,她没有笑,而是哭,这哭是悲伤,不是悲伤丈夫的死,而是悲伤自己过往的人生。这哭又是解脱,家暴恐惧彻底消失,人生将有新篇章,因此解脱中含有浓烈的喜悦。廉惠兰在处理这场戏时,将观众惯性思维中的笑,用非常隐秘的方式嵌进自己的痛哭里,演绎出了相当复杂、幽微的情绪。
今年(2023年)2月退伍的张基龙,时隔约半年终於出来拍戏了~
从《暴力云与送子鹳》走出来的彼得·孙,能成为领军人物么?
后半段还好,韩政府会不会拿巨款换平民人质的命,其中层层官员在整件事中的态度甚至比塔利班的枪炮威胁还大。当交涉官认为自己有办法满足塔利班的要求而谈判交换人质,他的精神又高于了政府,由他保证所有人安全,或者大家一起被害,在媒体舆论的关注下,似乎是最行之有效的方案。
开机仪式上,谈及这次一人身兼导演、编剧、主演三种身份,李玉刚表示,压力和挑战肯定是有的,但是心里已经做好准备了,而压力和挑战反倒给了他更大的动力,“压力会让我想做得更好。因为《云上的云》是我发起的一个电影,所以我想要承担得更多,我希望能踏踏实实得在各个方面都做到最好。”李玉刚坦言,虽然要不停地在三个身份中来回转换很辛苦,但他觉得非常值得,并且乐在其中,“我十多岁就开始闯荡世界,经历了人生的起起伏伏,如今,我觉得我已经可以走到做电影导演的这个新的人生阶段了,当我有机会把我看到的人,做过的事,把对人生的理解和感悟变成文字,再变成影像,最后呈现给观众,这真的让我很兴奋。其实十多年前,我就想做电影导演了,我一直有做电影的情怀,我为此还特意去了北京电影学院导演系学习导演,电影是一门和戏曲、和音乐完全不同的艺术语言,所以我是带着敬畏来拍电影的,我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把电影做到100分。当然,我更希望未来能有机会通过我的电影把东方美学带到国外,让更多的人感受到中国文化迷人的,独特的韵味和魅力。”
“我当年(1995年)5岁,父母带我去现场看的,刚看最后一幕的时候,里面有一个小朋友的镜头,我还跟我老婆说这可能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