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不少观众积极提问为什么从剧集到电影导演陈正道始终坚持李纯、张含韵和王菊这三位演员的搭配组合,对此,导演坦言选角时他唯一考虑的因素就是角色和演员的适配度,他分别在这三位演员身上看到了角色的影子,这是对内容负责,也是对观众负责,“三姐妹只能是她们,也永远会是她们”。
《安家》里的洪店长、《我是余欢水》里的陈大壮,还有《庆余年》里的林大宝,董可飞塑造了太多观众熟悉的小人物、小配角,正派反派也都能拿捏,这样的“剧抛脸”是年代剧必不可少的,期待他在新剧里的精彩演绎。
相信看过影片的朋友们,都会对向腾辉“牙签挑雪茄”的片段印象深刻。向腾辉有点像暴发户,他戴着金链子,用一根牙签挑着雪茄。
最开始,他的粉丝还能控评在前排位置,但随着这篇博文的发酵,越来越多的路人网友涌入其中,到最后前排热评全线失守。有人说他根本不会听取观众的建议;有人吐槽没人要包容他;还有人直接让他多读书,别演戏了。
作为一部充满杂糅化意旨的类型片,电影摒弃了单向度的“拿来主义”,在“精神游牧”的未来主义关怀中,探讨人存在于世的根本性哲学问题。在这个层面上,电影的哲思意义被无限放大。《宇宙探索》的主编唐志军作为“疯癫化”叙事的主要行动元,既充当了平民史诗超验化的英雄故事主角,又在啼笑皆非的荒诞化行为里,诠释了在宇宙多重褶皱处精神给予人的无限震荡。比起大多数人所定义的“旅行式科幻书写”,我更愿意把这部电影当成是库斯图里卡式的流浪行吟者之歌,或者是堂吉诃德、卡尔维诺化的诗性栖息之作。当然,那些在存在主义哲学话语看来极为重要的逻辑,似乎在电影中都融化于晓晓、孙一通等人“无中生有”(ex nihilo)的具体事件中,恰如巴迪欧“事件哲学”中的主体性拷问。不过,无论是如何获得与外星人对话的信号,还是我们能否坚信唐志军对未来的嗔痴之状,实际上,结果并不重要。毕竟,哲学的意义恰恰在于某种追问的过程,笛卡尔、斯宾诺莎、德勒兹等人无一例外地告诉人们,在必然性的偶然中每个人都可能打开了哲学的大门。如此,《宇宙探索编辑部》似乎是导演孔大山的科幻哲学命题作文,也是我们不必刻意对号入座的宇宙玩笑。
笑点加倍爆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