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悚喜剧不是《了不起的夜晚》首创,从国外的《惊声尖笑》到中国香港的《回魂夜》《僵尸道长》等作品,都让观众感到背后发寒同时,又忍不住笑。这些影片都比较好地平衡了惊悚和喜剧的部分。拿《回魂夜》举例,影片中周星驰饰演的主角从设定上是个“疯子”,思想异于常人,影片的灵异事件是由他的眼睛带出,很多笑点也是因为他奇特的想法产生。两个要素融合起来并没产生多少违和感。
备受期待的真人版《芭比》,曝光了一组片场照。在照片上,影片的女主角玛格特·罗比正在进行补拍。她穿着粉红色的上衣,超大喇叭裤,戴着牛仔帽,显得非常粉嫩且卡通感十足。
而在戴维斯凭此片斩获最佳纪录片奖时,颁奖现场其乐融融的声色光影,亨利湖再次成为旅游胜地时的风光,以及游客们戴上恶魔同款面具时的狂欢,又何尝不是更深刻的人性表现?
它用一种游戏化的改编策略,结合当年的版权之争,向我们娓娓道来,一款看似简单的游戏,背后隐藏的秘密,竟如此惊心动魄!
在新海诚看来,“少女拯救世界”在电影内外都不具有宏大叙事的意味,它聚合了大量御宅文化的经典元素与性别想象,投射的是御宅文化的世界观与人生观。由此,此处的少女是被排除于现代社会主流叙事之外的角色,哪怕她们正在拯救世界,但由于御宅文化之性别想象的投射,她们只能指向某种前现代文化的历史位置,“巫女”“晴女”所代表的宗教、信仰、传说等前现代色彩,鲜明地呈现了这一点。这些拯救世界的少女身份与前现代文化的同构关系,正反映出她们被现代社会所驱逐的现状——她们在现代社会中没有自己的位置,尤其在东京等高度发展的城市中,她们作为漂泊者与闯入者存在。并且,这种被御宅文化所塑造的少女形象,呈现出对女性的物化。在《你的名字》《天气之子》里,新海诚的女主角均作为某种神力的媒介存在,她们不是一个全然完整的个体。她们的行动,显然投射了男性创作者的意志。相对而言,《铃芽之旅》中的少女形象塑造体现出新海诚在叙事上的进步。在这部电影的设定中,铃芽只是一个暂时因为与男主角的相遇而拥有“神力”的少女,她的所有选择,都出于作为一个普通人类的自由意志,而不是被社会与家庭赋予的拯救者角色所带来的人生任务。在新海诚的少女人物序列中,《铃芽之旅》中的少女第一次成为了一个具体的“人”。她不仅充满行动力,并且这种行动力全然出于自己作为一个人的思想,而非作为“神女”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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